我的头像好看吗

现在还吃海森的,估计脑子都有毛病

【柱斑】以龙之名【楔子+章一】

北欧神话的架构。

姓南名宫:

沿用部分江南《龙族》背景设定,架空,世界观玄乎且楼主脑洞神经质抽风 
楼主西方历史废,地理废,有些BUG可能一眼没检查到,请轻PIA
请尽量想象西方式的龙,这样有助于入戏 






以龙之名





 


那一千年结束,必有魔鬼从地狱归来,教唆陆地上的四方八国,聚集战争,宣扬死亡,带着数以万计的信徒。⑴


 


白色的叛乱者被黑色的帝王击败,钉死在铜柱上,沉没于冰海中。他的怨恨从未宣告完结,一如诺恩手中织命的线,永无尽头。 


 


孤独压垮了半朽的世界之树,人间失格的忤逆者不被允许存在,白骨森然垒砌的王座上只容一位王者。


 


 


 


楔子


斯堪的纳威亚半岛以西被半透明的冰川覆盖,暗沉的天空颜色看起来分外诡异且离地面极近,凛冽的风雪逼迫着人闭眼。


但这群与严寒格格不入的闯入者没有,他们没有包裹着厚重的衣物,甚至没有穿着在雪地里跋涉的长靴。他们用近乎狂热而疯癫的目光,瞻仰着冰川上空那好似凌驾于世界之上的神迹——巨大的骨翼张开在背后,那所谓的“天空”只是它双翅的部分。流转着青铜色泽的坚硬鳞片包裹了它的全身,像是一片星辰。它那深邃的眼眶处滴淌着黑色的血,粗壮如蟒的尾骨甩动,那那些坚实的冰川扫得粉碎。


这是一位被惊醒的君王,所有人要为打断他的安眠而付出代价。


“预判错误!这是一只三代种!”有人慌乱的叫喊起来,“该死,分析部那群混蛋是想害死我们吗?”


“冷静,趁着它还没彻底苏醒,启动应急方案,牵制它的行动!校长很快就到,我们只需要再坚持几分钟!”


“猿飞教授!血统的压制太严重,我们的言灵对它起不了作用!”


盘旋于高空的龙类用空洞的眼眶扫过地面的蝼蚁,扬起高傲的头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双翼只是简单的一扑,两股旋风平地而起,势如破竹的刮来,风暴中携着刀刃似的冰棱。


“躲避!”被称为教授的那个老者大喝一声,随即开始吟唱一种缓慢近乎沉闷的语言,那诡异的调子容易让人联想起流淌的岩浆。地面开始震动,尖刺如塔的岩石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从冰层下冒了出来,形成巨大的屏障。风暴呼啸而来,粗暴的碾压着这片石林,然而伴随着老者的吟唱,不断有新的石棱长出作为替补。


言灵·石流壁。


几个较为有经验的年轻人匍匐下身,借着这一波掩护准备着应急方案。一个较为年幼的少年显得与之格格不入,企图抱紧一根石棱止住颤抖的身体。


“不要害怕。”老者俯下身摸摸他的头,目光慈祥而严肃,“我的孩子们,我会保护你们与龙族作战到最后一刻。这是延续了几千年的战场,混血种与龙族的战争永远伴随着死亡与责任的交托。在奋勇厮杀到死去前,我是不会轻易把手中的刀放下交给你们的。”


“那就是龙?我们的……祖先?”


“没错,我们是龙的后代。”老者沉着的看着那徘徊于天空的巨龙,“也是龙的死敌。”


又是一声激烈的长号,那洪钟一般的响亮动静在一瞬间震碎了附近的冰川,然后迅速波及到了作为掩护的石林。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岩石在顷刻间土崩瓦解,一下子龟裂成粉尘。那样强大到绝望的力量,几乎让人不敢想象远古龙族历史上的四大君王与两位皇帝又该是何等如造物主般的存在。


“闭嘴,畜生。”


在那盖过一切动静的咆哮声中,一个冷沉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底。


吼声戛然而止,四周一片死寂,在空旷的冰川雪原间,这样的安宁仿佛来自地狱。


漆黑的镰刀,漆黑的长发,漆黑的风衣,却有着一双血红的眼,其间仿佛藏着撒旦。他站在远处,仰起头时下颌与脖颈构成的线条流利而优雅。他的长相俊美,一如北欧神话中容貌出众的霍尔德尔⑵,但他还有着那个黑暗之神所没有的妖冶瞳仁。


“是密党的人!”老者在看到男人衣衫后那个火焰团扇状的纹案后恍然大悟,“他们也想和学院争夺龙骨!”


“不能让他得逞!”有人站直了身子,大声怒喝,“那是一群觊觎龙族力量的疯子!”


年轻男人似乎被这边的动静惊动,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转向老者这边。他唇角牵出一抹冷笑,满是不屑:“就凭你们这些混血种?”他提起手中巨大的镰刀,并未迈出一步,但那压倒性的其实逼迫着人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密党只来了一个人?”有人不确定的开口,“这可是三代种!”


“蝼蚁如果企图碍事,那就碾死好了。”年轻男人目光凛冽而危险,巨大的镰刀在他手里轻如无物,仿佛漫不经心的一挥。黑色的短手套与袖口间露出的那截手腕看起来苍白如玉器。刀刃在空气中滑下一道弧线,下一刻烈烈的火焰沿着弧线燃烧开来,如同活了一般冲向人群。


那是最具攻击力的火系言灵,只是一时间难以判断是哪一种。


而那条火蛇最终没有伤及任何一个人,因为一株树苗破土而出,转眼长成通天大树挡在所有人面前。火焰只在上面灼烧出了一点痕迹,就被灭去。在这个皑皑白雪覆盖的荒岛之上,这样一棵苍绿色的巨大植物是如此突兀且不合时宜。


年轻男人眯起眼,转头看向身后。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英俊而宽厚,看起来老实谦逊。长发乌黑而笔直,像是中国水墨画中重重落下的一笔。这个阻止了他的男人微微喘着气,显然是匆匆赶来,但无法掩盖他身姿的挺拔高大。他唇角似乎天生有些微上翘,看起来总是在笑的样子。


他的四周还飞舞着细碎的叶子,那是因为释放过后的言灵还未完全收敛。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几千米深海下的那种冰冷荒寒点燃了心头压抑了仿佛成千上万年的积怨,一种想要屠尽一切的冲动几乎要主宰了理智。


“是你。”年轻男人用的是一种确定的口吻。


“你是?”直发男人有些困惑,看着对方,乌黑的眼眸里写满疑惑。


“哈,哈哈哈哈!”年轻男人大声笑了起来,嚣张而霸道,他站在冰雪之上,吟诵着无人能懂的话语:


“那一千年结束,必有魔鬼从地狱归来,教唆陆地上的四方八国,聚集战争,宣扬死亡,带着数以万计的信徒!”


 


⑴:改自《启示录》,原句为: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上来聚集争战。他们人数多如海沙


⑵霍尔德尔:北欧神话中的黑暗之神,与光明之神巴尔德尔的孪生兄弟,容貌俊美,双目失明。他生性忧郁孤僻,阴险而又凶残,坚持与光明为敌。他受火神洛基指使,置欢乐的光明之神于死地。


 



太阳一如既往的从地平线升起,精准的切割开南北半球的昼夜。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办公室古典欧式风格的窗户时,躺在沙发上男人沉睡的眉尖动了动。他本人有着和这间装潢西方化的办公室不符的东方式相貌,一头笔直的黑发更是平添几许韵味。只是男人的长相并不是阴柔一类,剑眉薄唇,显得硬朗而谦逊,分明很是年轻的相貌中依稀带了点久经岁月的沧桑。


他翻了个身,背过光,抱着沙发上的毛绒枕头蹭了蹭。


他陷入了一个梦境,整个人就像是沉入了一片深海中。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眼前是一片混沌,四周充斥着怒吼与咆哮。


似乎有千百个声音在异口同声的叫嚣着:“悖臣!叛逆者!”


突然有大片大片的红莲绽放开来,铺天盖地肆无忌惮的充斥了整个视野,当他踩上去的那一刻,又变作烈烈如歌的火焰。火焰的尽头依稀站了个人,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久远。脑海里有个声音反复提醒着他不要过去,可是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步步向前。


“停下来!”那个声音已经近乎歇斯底里。


可他忍不住,他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人能如此有吸引力,让他神使鬼差的伸出手,想要拥抱。


只差一点点,很快就能看清——


 


敲门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响亮,惹得人难以安眠。


“校长,有人找。”


男人抱着枕头蜷成一团,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制造办公室里没人的假象。


敲门声又响了几次,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略显抱歉的声音:“先生,校长似乎不在,您恐怕白来一趟了。”


但敲门的动静并没有就此消停,门上传来了把手用力扭动的声音。


“诶,等等,您……”


门被一脚踹开,阳光下飞舞的粉尘看起来清晰可见。


沙发上的男人终于被这巨大的动静惊动,睁开眼坐起身,迷迷糊糊的看向门外,只依稀看到是个瘦长挺拔的身影。


“这就是你说的‘不在’?”访客讥诮的讽刺了一句。


男人终于看清楚了来人,露出一个友好无害的微笑:“抱歉,失礼了。”他挠挠脑后,又冲另一个人开口,“没事,大和,你去忙你的吧。”


于是办公室里只剩下男人和访客。


访客嫌弃的看着这摆满了盆栽与木刻根雕的房间,最后在桌前的软椅上坐下。


“你想喝点什么?”男人站起来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茶具,“我这里有番茶,粉茶,焙茶……”


访客把玩着桌上的百利金钢笔,直截了当:“我不喝茶。”


男人抱着茶具有些沮丧,但看着对方又傻笑起来。访客不悦的啧了一声,一把将手中的钢笔以丢飞镖的方式掷向那张惹他恼怒的脸。男人一把接住,又问:“你刚从巴黎过来?”


“一个小时前的班机。”访客淡淡的回答,“你怎么知道?”


男人将茶具放回原位:“黑色西装套装,袖口斜裁,衣领内衬自然翻卷,看得出来很考究,必定是才参加完某个正式场合。你的手上还有Fragonard的香水味,应该是行吻手礼的时候留下的。一场能让你奔赴的聚会必定不是普通的沙龙,据我所知,昨天晚上在巴黎,有一场我们这一类人举行的拍卖会。”


“虽然你的品味和发型很老土,不过知道的不少。”访客给与了一个与其说是赞扬不如说是暗讽的评价。


“他们也给我寄了邀请,但是我要配合学院解剖龙骨,抽不出时间。”男人认真的解释,在他对面坐下,两人中间隔了一张做工精良的桃木书桌。


访客拿起一旁的咖啡杯看了看,那里面还残留着未喝尽的褐色液体,粗糙的残渣依稀可见。“一具龙骨需要当校长的熬夜研究?你们学院没有能用的人了?看来这个所谓培养屠龙精英的地方,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


“这话我不能赞同,斑。”男人并未生气,只是耐心的进行这场谈话,“混血种的孩子和普通的孩子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需要循序渐进的接受这个世界。没有人天生就是战士,也没有人生来就手执刀剑。我们这一辈的血战,为的正是给他们一个永久的和平。”


被称之为斑的男子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反驳他:“这就是你的梦想?”


“一直都是。”


斑站起身,一手支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多少带了点侵略性:“这些,还是留到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龙类灭绝再说吧。你不觉得现在谈这些,太过好高骛远吗?千手柱间。”他念他的名字时一字一顿,尾音干脆。


“我说过你叫我柱间就可以了。”男人微笑着纠正。


“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到可以互叫名字。”斑皱起眉,“密党和学院是死敌,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们的死敌只有一个,”柱间很是愉快的支着下巴看着他,“那就是龙。”


斑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哼了一声,坐回原处,突然发话:“速溶咖啡。”


“啊?”


“我不喝茶,我也不觉得你这里会有现磨咖啡。”斑扬了扬下巴,“有速溶咖啡的话就泡一杯,我要说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事情。”


 


冰海铜柱残片解读。


幻灯片上这几个手写体的字显得颇有威严,下面附上了一堆资料与参考书籍。


千手扉间布置完论文的题目后,无视底下一片哀叹,收拾好龙族古代历史研究的讲义和教案,将它们夹在腋下利落的走出教室。学生们目送着一头短白发的教授走出教室,这才或掏出手机或掏出笔的把作业记录下来。


走出教学楼,扉间摸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离开会还有半个小时,他决定先去一趟校长办公室,看看自己大哥那边是否有收获。


草地修剪得很整齐,中庭的喷泉在阳光下喷洒出对称好看的水幕,一群白鸽从钟楼环绕着学校飞翔。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平静安详的校园景象,这让素来风格严谨的他感到十分满意。


路过英灵殿时,他看见了一个蒙面遮去半边脸的白发男人站在殿外的慰灵碑前。


“卡卡西,你出任务回来了?”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副校长。”男人抬起露出的那支眼,一如既往无精打采的样子,“南奥克尼群岛的调查报告我会很快交上去的。”


扉间点点头:“有收获吗?”


“我们只打捞上来了一部分船只残骸,并没有发现有龙类苏醒的痕迹。下潜的申请没有得到批准,也没有办法再深入调查。”他说到“下潜”两个字的时候目光落到了慰灵碑上的一个名字上,眼中像是蒙了一层灰。


“出了十八年前那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再随意派人下潜。尤其是靠近极地的深海。”扉间用的依旧是上课时那种平淡的陈述语调,“你是唯一一个那次任务后幸存至今的人,应该更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仅仅是考虑到下潜本身的风险,如果真的有龙类存在,惊醒他们的同时,他们混入海水中的龙血对我们而言也是致命的。”


卡卡西伸手抚过被遮住的那一只眼睛,沉默以对。


“英灵殿是奥丁接待死者亡灵的殿堂,慰灵碑上刻着的都是与龙族作战牺牲的勇士,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担起他们留下的责任,而不是为了他们逗留在过往。”扉间眯起眼,看着这个学院执行部的精英,“卡卡西,水门给我反应你最近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不能再这么消极下去了,我会考虑编一组学生让你接手。”


“那不应该是猿飞教授和伊鲁卡做的事情吗?”


扉间看了看表确定了一下时间:“猿飞在纳威亚那边受了重伤,纲手表示他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学院A级血统及以上的教授和导师全部要集中起来研究这次行动带回来的龙骨,执行部这边带新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龙骨?”卡卡西一愣,“是之前侦测到的五代种?”


“事实上是三代种。如果不是校长一起过去了我想后果会不堪设想,听说密党也有插手。这个龙骨是校长交涉才得到的。”扉间整理了一下手中的书本,“会议很快就要开始了,我先过去,希望很快就能拿到你的行动报告。”


卡卡西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身,抚摸着石碑上那个陈旧的名字。


“听见了吗?以前总是说你是爱哭鬼的扉间教授说你是勇士。”他似乎是笑了笑,“但有时候我还是宁愿看着一个让我火大的哭包,也不想你的存在只是被刻在这个石头的一个顶着勇士英雄名字。”


 


鼠标滚轮一滑,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被放大,图片上一片花花绿绿,用各式各样的符号标记着,一般人根本无法判定这是什么。


“这是昨晚上我拿到的,这个地方。”斑指着图中的红色区域,“你能看出什么?”


柱间凑近一些:“这应该是什么地方的地质监测?从地下水渗透的路径来看,基岩下面似乎有一片完整的水利运行系统。”他皱起眉,“不,不对,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根本没有足够的能量来推动这个系统,难道说地下有什么活的东西?是龙类?”


斑打开了另一个文档:“后面传来确实也传来了侦测到有心跳存在的数据,但是这个数据和以前收集到的龙类心跳数据一对比……”


“太缓慢。”柱间一眼就得出结论,“如果一个龙类在沉睡中依然有着这么庞大的能量,不可能心跳如此微弱。”


“所以,需要有人前去勘测。”说完自己的目的,斑往软椅上一靠,端起桌上的速溶咖啡喝了一口,“我想你应该很乐意接手这个项目。”


柱间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睛,又想起初见时那红得滴血的颜色,简直如同亘古荒原绽放的曼珠沙华。他支着下巴微笑着:“我一开始以为你来找我是想要回龙骨,还在想该怎么和你谈才合适。”


“我说过那玩意儿送你了。”斑一挑眉,不以为意。


“你这话让我有种自己被包养的错觉。”柱间深沉的回答。


男人并没有被这句调侃激怒,相反,他凑近了些,伸手用虎口抬起对方的下巴,如同检查一件货物一样端详了他片刻。“虽然我没包养过女人,不过想必包养男人会更有意思些。”他唇角的弧度迷人而危险,似乎下一刻就会亲吻下来,又似乎随时会咬断他的咽喉。


柱间与他对视着,突然开口:“我想起在哪里见到过你了。”


斑眯起眼看着他。


“在梦里。”


柱间很认真的回忆着,好像一时间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自顾自的尽可能详细的描述:“我年轻的时候,当然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总是反复梦见同一个场景。那是一片深海,四周阴暗森冷,可是它的深沉似乎藏着一团火,那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光明。我很好奇,准备靠近,但是脑海里有个声音让我远离。最后我还是过去了,我看到了一片海底的冰川,像是一个巨大的茧,那一团火就被封冻在里面。再近一些,我发现那并不是一团火,而是一个人。他的面目很模糊,给我的感觉却很熟悉。那个人,似乎就是你。”


斑收回了手,用一种“有病得治”的表情看着他。


“你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好像认识我的样子。”柱间诚恳的问。


“那是认错了。”对方否认得很干脆。


气氛有些僵硬,柱间还想问下去,可是男人微微下撇的嘴角显示出他心情的不悦,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话题:“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密党的存在,但一直没有与你们打过交道。或许从前学院对密党的认知存在着一些误区,至少你这个密党的头领并不像传闻中那么,恩……”


“像个疯子?”斑冷笑着帮他补充完了下文。


“疯子可不会说着要包养我的话。”柱间打趣。


“学院的人认为密党是一群觊觎龙血想要揭竿而起的疯子,而在我眼里,你们这些来自学院的,所谓的屠龙精英,也不过只是一群飞蛾扑火的蝼蚁。”斑轻蔑的开口,“无论是现在还是上个世纪,对抗龙类唯一有效的途径就是精纯的血统与强大的言灵,你们所研究的科技看似势不可挡,但在龙的面前,只是一个笑话。所谓屠龙,就要手持刀剑勿论生死的去作战,这是纯粹力量的对决。”


柱间直愣愣的看着他,好像是在走神。


斑在桌子上用力一拍,震落了旁边的一株盆栽。柱间这才惊醒,极为爱惜的接住。


“我们果然,之前就认识吧。”柱间突然这样说到。


斑对上那种灼热的目光皱起眉,烦躁的反驳:“有病吃药。”


“你会和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谈论这些吗?”柱间一针见血的指出,“那个时候,那只三代种,如果你一定要强行带走,我也未必能抢得过你。你却直接把他拱手让给了我。而且你见到我的那一刻,确实露出来某种确定的表情。”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淡漠:“我不是来听你这些无用的蠢话的,柱间。”


柱间将盆栽放好:“但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些。你的言灵和我一样很特殊,我们甚至不用进行‘吟咏’这个过程,就能轻易的释放言灵。你显然知道很多,远比我多。”


斑将目光落到柱间的脸上,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动于衷:“你学过古代龙族史吗?”


“……我当初是靠实践学分毕业的,你知道,屠龙是要加学分的。”


“……”


“我弟弟是教这门课的,你说吧,不懂的我会去找他问问。”柱间见对方面色不善,连忙补充,“绝对不会太麻烦你。”


“那就你请他来给你好好补补课。你这种一无所知的样子真是,糟糕透顶。”斑冷冷丢下这句话,起身拉开椅子往外走,顺手将一个U盘拍在桌子上,“我没工夫和你闲扯这些事情,我给你提供这份情报,对等的,我需要你们调查之后的结果。”


柱间匆忙站起来想要拉住他:“你总得说说我欠缺了那一段知识,整个古代史串起来有几千年。”


斑深吸了口气,忍住脾气没有发作。他狠狠的拉开门,低声说了一个柱间并不陌生的名词,走出去的时候与从楼梯口上来的千手扉间撞个正着,他连一句“借过”也没说,撞开他径直离去。


扉间不满的皱眉,走进办公室:“大哥,那是谁?”


柱间拿起那个U盘,把玩在手中,神色复杂而严肃。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弟弟,问:“你来得正好,给我讲讲冰海铜柱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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